书信,他说希望关中做好接收棉花的准备,大军回来之时,也会将棉花带来。”
颜勤礼担忧道:“可若中书省的再来为难又该如何?”
“那又如何?他们敢来拆,某家带着民壮与他们打一仗罢了,谁敢阻挡关中发财,就是许某最大的敌人。”
李承乾又道:“老许啊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暴力确实可以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,但不能解决所有问题。”
许敬宗策马在一旁道:“让殿下见笑了,臣不善与人讲道理。”
李承乾苦恼道:“孤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。”
“臣奉命行事,不会有半分怠慢。”
“做事要多想,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。”
许敬宗神色一凛道:“臣明白了,殿下放心,谷雨时节之前,各县各地的纺织作坊都能建设好。”
上官仪在咸阳县留了半年,确定了棉麻布纺织生产的可行性。
今年关中必须要先把路铺好了,等棉花一到便投入生产。
无它,只因这些年一次次证明了,生产制造的收益是耕田种地的数倍,渭北这片地与渭南不同。
渭北与泾阳很适合作坊业的兴建。
李承乾叮嘱道:“关中产业需要人保驾护航,老许你说呢?”
“臣领命。”
与许敬宗叮嘱了几句,李承乾又与李绩大将军在各县逛了逛,黄昏时分才回了宫。
这些天,刚开朝的这两天,朝中众人忙得脚不沾地。
看到苏婉端着一盆奶就要去倒了,李承乾道:“太浪费了!”
闻言,苏婉脸上一红有些为难,别人或许不知道,难道丈夫还不明白吗?
李承乾接过这盆道:“孤用来泡脚。”
苏婉与宁儿的脸上同时闪过一片红霞,有些羞愧难当,连忙将寝殿的门窗关上,不让别人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用奶水泡脚。
两个月大的儿子正是最会哭闹的年纪,苏婉见孩子又哭了,急忙去哄。
这两天李承乾与往日一样,每天都去早朝,下了早朝便回了东宫。
之后李承乾才从李治的口中得知,许敬宗没找到人为关中的作坊撑腰,也没有去攀附谁,更没有去寻找什么庇护。
许敬宗做了一件很厚脸皮的事,他将郑公在朝堂上说过的话语,当作标语,写在每个作坊的墙外。
命各县乡民时刻去看,时刻去读,心中铭记。
见皇兄站起身朝着东宫外走去,李治跟在后头道:“皇兄是要去中书省了?”
“嗯,三省六部就要一团乱了,孤怎能不去。”
“稚奴帮皇兄。”
任由弟弟跟在身后,李承乾走出承天门,一路来到中书省门前,就听到了褚遂良的怒骂声。
“许敬宗这个无耻小人!”他一边走一边与身边的几个文官吏说着。
李治站在皇兄身后,望着脚步匆匆离开的褚遂良。
“看来褚侍郎对许少尹的行径很不满。”
闻言,李治回头看去,见到了一个面带笑容的中年官吏,穿着蓝色的官袍看着官职不小。
李承乾侧目看去,将李治拉到一旁,不让弟弟靠近这个人。
见状,杜正伦道:“下官对太子殿下没有恶意。”
李承乾将弟弟拉到身后,面对着杜正伦道:“杜侍郎,下一次来见孤能从正面走来吗?”
杜正伦递上一封书信道:“这是渤海送来的书信。”
李承乾接过书信,当即打开看着。
杜正伦又道:“地方士族几次说起东宫太子。”
李承乾看完书信又递还给他,道:“无妨,这种事